当歌(一)
*武松✖️潘金莲,不喜勿入,带入新水浒传形象
*人物ooc
*想给两人一个对酒当歌的人生,后期仍然会上梁山,但是HE,不仅是两个人的HE,而是给我爱的水浒人物的HE
“这小娘子果真如传言中貌美!”
“正是正是,你不知道见她一面有多难…”
潘金莲刚送走了扛着炊饼外出的武大,就又看见趴在自家墙头的几个男子,见她发现,几人躲藏不及被她扔来的石子砸中了,赶紧跳下墙头跑了。
潘金莲是被武大用几两纹银买来的,东家和少东家隔三差五便来骚扰,东家主母看她不顺眼,总给她苦头吃,后来寻到机会便将她卖了。武大买她来是为了给他自己亲兄弟寻下娘子,武大个头矮小相貌平平,可他却说那武二身高七尺、仪表堂堂,可自她来到武家三月有余从没见过什么武二,也只把武大的话当做痴语罢了,同胞兄弟能有多大的差别。
刚来武家时,金莲害怕武大为弟弟寻娘子只是托辞,晚上睡觉也不安稳,枕头下面垫一把剪刀才敢睡觉。后来相处久了,武大也没有什么逾矩之举,是个热心眼的老实人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总归不会比从前的日子更差。
她每天蒸上几锅炊饼让武大沿街叫卖,自己在家做些家务,闲暇时替人缝制一些衣裳也能贴补一些家私,这些收入怎么安排武大也从不过问。
今年天气格外冷,金莲送走武大没多久便又听到了拍门声。
“大哥怎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打开门,金莲方看见武大旁边还站了个陌生男子,头戴红头巾,体态挺拔,还在笑着和武大说话。
“六娘,怎么呆了?这就是我兄弟二郎!”
只见武松对着她笑了笑,一时间金莲不知道该如何反应,赶紧让开门口迎两人进屋。
“二郎你看,金莲聪明能干,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这寒冬腊月家中也温暖异常…”
金莲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就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官人,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落得个尴尬无言。
“见过金莲,我就是武二,你就叫我…”
武松想到二人的关系也不免尴尬,不知该如何让她称呼自己。
“见过二哥,我听大哥说起过你,你叫我六娘便可。”
武大也知二人生疏,连忙拉着武松坐下话家常,金莲转身去厨房准备酒菜。
金莲喝了点酒,感觉自己晕乎乎的,走路像踩在云彩上一样,她此刻觉得自己很幸福,因为武二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,她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。
他谈吐间毫无轻佻之语,对她恭敬,人也有趣,描绘打虎的过程也绘声绘色,和武大吃酒还不忘打发她早些休息,不必照料他兄弟二人。
那晚她又没睡着,却不是因为担惊受怕,而是因为幸福,因为她现在的生活而幸福。
第二日起早,金莲起床蒸上炊饼,拎着水桶到井边打水,突然手中重量转移,她抬起头看见武二伸手提去了那桶水。
“今后我在家,这些粗活我来便可。”
“多谢二哥,二哥怎么起的这么早?”
“我起床练功。”
金莲这才看见他身后枪棒,又想起他昨日描述那打虎之事,心中对他愈发敬佩。
“二哥且先练功,饭菜就好了。”
金莲送走了武大、武二后如常照料家中琐事,炉火温暖,她倚靠着窗边缝制给武松的衣物,却听闻街上敲锣打鼓热闹非凡。虽然平素不爱出门,但终究是少年人心性,打开窗子猛地寒风灌入,金莲一不小心掉落了手中支棍,只听得下面有男子惊呼,随即便听得叫骂。
“谁?谁这么不长眼!平白砸着小爷!”
金莲只见支棍掉落,正砸中过路男子。
“公子莫怪,我并非有意,公子可有受伤?”
西门庆平白被掉落的支棍砸了一遭,抬起头却正看见楼上门口处有一貌美女子,歪念遂动,使了轻功到那窗边。
“小娘子莫怕,我知你定是无意,支棍还你。”
金莲只见那男子四下打量着自己,赶紧伸手去接那支棍,却不想那男子手上不曾脱力,似有戏弄之意。
“这支棍既砸了公子,便不是什么好物,还请公子自行处置。”
说罢,便紧闭了窗子,不再与他纠缠。
那西门庆见自己吃了个闭门羹,也不急于这一时,随即离开。
晚间武松当值回来,金莲替他扑掉身上的落雪,又低下身想帮他脱掉鞋靴,不料却被他躲开。
武松正巧对上金莲不解的眼神,一时间无措,于是赶紧转过身佯装烤火。
“六娘平日劳累,不必帮我料理这些杂事,我自己来便可。”
“那还请二哥脱了鞋靴后记得烤火,明日当值时脚下也暖和些。”
武松见金莲转身走开,心中不禁自责,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只是眼神追随着金莲忙碌的身影心不在焉地烤火。
晚间吹了灯,武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总想起今日行为和金莲反应,之前听闻金莲身世经历,怕自己的行为会让金莲多想,平白伤了她的心,于是又起身开门,想去和金莲说个清楚。
武松刚打开房门,就看见金莲点着腊在炉火旁,一时间二人四目相顾无言。
“六娘,你…”
“二哥,我…”
“二哥,我想着天气寒冷,给你做一双暖和些的鞋靴,但不知你双足尺寸,所以想亲手测量。”
屋外寒风呼啸,门窗被吹得吱吱作响;屋内烛火映照,武松只见金莲面庞柔和。
空气中温暖四散浮动。
突然金莲手中烛火熄灭,武二赶紧转身再点上一盏烛火,随金莲上楼一步一移,直至房门紧闭。
烛火方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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